后来在妈妈的安排下,苏韵锦也见过那个男人几次,跟爸爸的文弱儒雅不同,他长得很憨厚普通,显得比实际年龄要老态一些,好像没有念过多少书,但看得出对妈妈很是呵护,这就够了。苏韵锦配合地喊他叔叔,他搓着手,开心得只会笑。
既然唯一假想的阻力都不存在了,婚事就顺利地筹备着,本来妈妈只打算悄悄登记了事,但对方坚持要给她一个仪式,哪怕简简单单也好,对于这一点,苏韵锦也表示赞同,于是便陪着妈妈为喜事忙碌着。
婚礼的前两天,苏韵锦跟妈妈提着采购回来的大袋小袋刚返回到她们住的学校宿舍楼下,就听见一楼的李师母迎出来,笑成一朵花似的说道:“韵锦,你看是谁来了。”
正纳闷,一个她再熟悉不过的身影从李师母家走了出来。
苏韵锦暗暗叫苦:“你来我家干嘛?”
“找你呀。”他答得顺理成章。
“韵锦你也是的,男朋友过来也不在家候着,人家阿铮都等了你半天了。”
“没事的,李师母,我等她是应该的,再说我不等韵锦,怎么能喝到您家那么好的茶。”
李师母笑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苏韵锦啼笑皆非地看着这一出,这家伙也够会装的,哄得楼栋里以刻薄著名的李师母像拾到宝一般开心,还一口一个“阿铮”,她听着都暗地里抖了一抖。
“韵锦,他是……”妈妈迟疑了一会,打量着程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