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发疯,我就在这等,看他什麽时候回来!”
可事实证明和被热血与义气冲昏头脑的男人压根没有道理可讲。
“你想试试我的拳头麽?”钮嘉信的表情很平静,但眸子里不可抑制地涌起一阵戾气。
“哥…”放缓了语速以哀求的声音喊道。
“就是叫爸也没有用,老子说不准在这,就不准在这!”
“回去?等?”被钮嘉信粗暴的态度煞到,郑奇开始退让。
“嗯,有消息通知你。”钮嘉信顿了顿,真的能有消息麽?从那个阴晴不定的少年身上?连他自己都开始怀疑。
“好,我回去等。”郑奇有些读懂钮嘉信的沈默,他突然觉得眼前近在咫尺的男人一下子变得很远,时间果然有魔力,可以把以前热血沸腾的男人折腾得这般沈稳。
接下来怎麽办?
钮嘉信抓了抓凌乱的头发。
那个家夥现在究竟在哪?公司?酒店?还是?
脑中划过无数种猜想,一种比一种不祥
如果是在酒店…是和谁在一起…吃晚饭要做什麽?…抓住倏得收紧的胸口,钮嘉信觉得自己没救了。像被无数只猫爪挠过後又浸入硫酸,心脏酸疼得快要裂开,他试著抑制这股来由奇怪的心酸,却最终失败。明明知道不该想著些有的没的,但是他无法控制自己…就像当年无法控制自己去仰视讲台上神采飞扬的墨宁,如今的他同样不能控制自己去想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