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挣扎让少年愈觉火大,自己都已经这样低声下气了,他还有什麽不满意?
“放开。”深深吸了一口气。这个让人窒息的地方他不想再多呆一秒。
“钮。”发现男人的不适,墨宁松开了手:“你没问题吧?”
“我”
突如其来的干呕,让钮嘉信几乎站不住脚,同样也让一旁的墨宁无所适从。
“钮。”扶住男人,少年脸上的惊恐泄露了他的情绪:“你怎麽了?”
“没事。”擦了擦嘴站直身子,常年得不到调理的胃总是在关键时候给他惹大麻烦。呕吐让他从一开始就微微作痛的头更痛了。
“跟我回去吧。”墨宁总是强势的眼神柔和起来,他以商量的语气询问著。行动上却毫不含糊地拉著男人的手往回走。
真是的。
他以前认为一碰到这个少年自己就会变得无能,现在或许应该换一种说法:一碰到这个少年他就彻底成了傻子。
果真是闹剧,我还真矫情。如此自嘲,被少年拉扯按原路返回。
室内
“钮,你不会是有了吧?”
“有了?”揉了揉发酸的精明穴,钮嘉信不解地抬起头。
“就是有了。”嚼著刚出炉的红酒焗蜗牛,墨宁神秘地摇了摇手中的叉。
“这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