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孩子气的白眼非但没能使钮嘉信止住笑意,反而更放肆地笑出声来。
笑声戛然而止,他的双唇被霸道地攫住,灵活的舌头强硬地撬开他的牙关,掠夺著他私藏在齿贝中的空气。钮嘉信没有虚假地推诿,他伸手勾住那人的颈项,化被动为主动,伸出舌头和那人纠缠。
两唇分开,钮嘉信痞痞一笑,意犹未尽地轻啄了一下那因津液湿润而先妖冶的薄唇。
“是你要玩火的。”墨宁眼中露骨的欲望让钮嘉信心里一紧。
褪去了衣物,有力的腿夹住了墨宁纤长的腰肢,海浪声在耳边,海水有一下没一下地缓冲著沙滩,湿了衣裳。
在几个小时之前他也不曾想到,自己和那个人之间的步调会一致得如此惊人。墨宁时轻时重的冲撞让他的额头布满了汗水,手指深深埋入沙里。
仍由那人将自己的身体摆放成任意姿势,他躬起背享受那人的爱抚。
“啊。”脑海里的弦骤然断裂,那人的动作愈发迅速。他能清晰感受到进人与撤出,狂野地反覆不断。
这已经说不上是什麽感觉了,他咬住下嘴唇,那人白皙的脸上露出笑意。他在巨浪声中迷失了自己。
翌日
一清早就如扫荡般地搬空了他那个破旧的家,他那些可怜的家当被整理後扔了大半,那个霸道的家夥儿把被他当成宝贝的一些衣服都扔掉了,倒是一张发黄的旧照片被墨宁抢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