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醒著。”墨宁仍然很优雅地表达著,可微微泛白的面孔却显得格外楚楚。
“别忘了你爷爷是怎麽死的!”借著身高优势俯视著墨宁。
墨宁轻笑,“那老头是哮喘死的。这点我再清楚不过。可我的哮喘早已恢复到了几乎不再发作的水平。”俏皮地眨眨眼。
钮嘉信斜靠在门框上,寒意从脚心倾入身体深入。
“去医院。”他垂下头说出自己的想法。
两个人辩论正激的人同时看向说话人的方向。
墨宁低下头许久才说话,坏坏地一笑,“我去,但是你去护理。”
医院病房内
“你为什麽去喝酒?”重重的鼻音及额头上覆著的冰块都表明了一件事情──墨宁生病了。
坐在一边的钮嘉信正在削苹果,未曾料想他会问这个,刀锋一偏就见了红。墨宁嘟起了嘴,“这个问题看来问得不是时候。”
钮嘉信这次没作狡辩,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伤口算了了结了。
“喂,过来。”都说病中的人会变得特别不对劲,这点在墨宁身上得到了很好的验证。
“有没有人说过你生病的时候很幼稚?”钮嘉信叹了口气,这个被外界传为神迹的男子,竟在生病的时候表现得特像孩子,一会儿要吃苹果一会儿要聊天,这会儿又让他过去。
“没人这麽说过,我不喜欢生病。”
钮嘉信翻了翻白眼,没人会喜欢生病。
墨宁抓起钮嘉信受伤的手指就向嘴里送,吮吸著,直到口腔里有了浓重的血腥味儿。“这样吸一吸伤口才好得快。”边说边点头,想要使得这话更有可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