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干什麽?”猛得坐起,双手迅速抓过白色的被单掩住印满淤青的胸口。钮嘉信想下床可下身撕裂般的疼痛迫使他停下了动作。
“你昨晚已经签了合约了,一切必须服从我的安排。谁准你不吃晚饭喝酒的?”墨宁怒声质问道。眼前的这个男人除了比较好用,长得还算顺眼,头脑不差以外简直一无是处。
看什麽看?
不悦得楚起眉:“空腹喝酒?你是想英年早逝麽?”危险地咪起眼仔细打量著刚睡醒却立刻进入戒备状态的钮嘉信。
恩,很好,这张脸终於像人脸了。
墨宁暗自将钮嘉信脸色的好转归功於自己。
“签什麽合约。”他不记得有这麽回事儿。
拿过床头柜上的一沓文件,墨宁将其掷给一脸不知所以的钮嘉信。
钮迟疑地接过,扫了两行就开始撕扯:“上面的内容是在放什麽屁!我什麽时候答应过这种事!”顾不得身後撕裂般的痛楚,钮嘉信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直到将文件化为碎片为止。
“该死的。”确认全部被销毁後,钮嘉信略微松了口气,可表情还未舒缓,墨宁就从一边又拿出一份。
“继续,请便。”冰冷的笑意蔓延开来,墨宁反常的举止让钮嘉信毛骨悚然。
这人疯了?
“撕吧,只要你高兴就撕,这里的复印件撕光,我可以继续提供,只是浪费了纸张,真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