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酒药放哪了?”
司机将一箱的液体双手递给墨宁。
墨宁开了第三瓶解酒药对著钮嘉信的嘴灌进去。前两瓶刚灌进去就被一滴不剩地吐了出来,吐得车厢内一股酒精的味道。
还好,这次灌进去後,钮嘉信没有再吐。
“少爷,这位先生要我为您抱上去麽?”司机为墨宁开了门,毕恭毕敬地询问著。
“不必了,明天换辆车。”墨宁头也不回地向屋内走。
“是。少爷,晚安。”
“该死的。”墨宁解开了自己的衬衫领口,褪去衣物,衣服上有著钮嘉信刚刚吐出的肮脏秽物。这个家夥,怎麽会醉成这样?他进了洗手间,冲洗著手上的东西。
转身便看见那人顶著一头凌乱的发盯著他,“醒了?”墨宁喃喃,擦干了手。
纤细的腰肢被那人有力的手臂环住,因醉酒而过度发烫的皮肤把墨宁灼得有些不适。
“嗯…”他温热的呼吸吹入了墨宁的耳洞,“来洗澡吧…我好热…”他说话的时候神态自若,看起来仿佛意识仍然清晰。
墨宁回头,撞上男人火一般的眸子。冰冷的外包装在火热的直视与摩挲下熔化,扣住男人的後脑勺印下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