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喝酒!”钮嘉信知道自己这回是跑不掉了,他选了一条自认为损失较小的路。
“好!好!好!”一群男人见闻都个个喜上眉梢,这钮嘉信醉酒还真没见过。
几杯啤酒下肚,钮嘉信像只是喝了几杯白开水一样面不改色心不跳。
“这样喝下去要喝到何年何月啊。”一旁的男人们已经开始小声议论了。
“大夥儿到要出出主意了,怎样喝酒最容易醉啊。”眼看著钮嘉信一口一口地往肚里灌啤酒却丝毫不醉也不是个办法。
“白酒加啤酒!”已经有人在出谋划策了。“对对对,我听人说啊,这时的酒大概在30~40度左右,酒精在这种度数下最易被人体吸收。”
“那就让侍者拿白酒来!”小悦的笑逐颜开,换来钮嘉信的一记冷剐,这个死小子,变著法地整我。
不知已经灌下多少酒了,他的神经似乎也真受了酒精的刺激,变得异常的兴奋。
“再喝!”一群男人撺掇著。
钮嘉信神情依旧自若,许多人已经开始拍手叫好了。
他一杯一杯的往肚里灌酒,或许是应该一醉方休,他渐渐从一开始地被迫饮酒到了後来的要酒喝。
渐渐感到眩晕,被刻意调暗的灯光所照映的一切事物在他的视线里模糊甚至扭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