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脸问waiter:“有没有包厢?”

一个人呆着清清静静喝点酒总行吧?

当然有包厢,waiter引她上楼去,包厢有最低消费,守守索开了瓶红酒,叫了果盘来,自斟自饮。

墙上有硕大无比的液晶屏幕,她点了歌,然唱,一首首的接着往下听。

缠绵绯恻,爱恨离伤,字字句句都是荡气回肠。

渐渐喝得头晕目眩,知道自己是喝高了,于是按铃叫人结帐,反正是刷卡,叶慎宽的秘书每个月1号准时划帐给她零用,其他的哥哥们也都有给她附卡。

多好,什么都不缺,包括钱。

她顺着走廓往外走,步子渐渐踉跄,心里还在想,今天的事如果被父亲知道一定会挨打,虽然从小到大,爸爸都没动过她一指头。她是独生,又是叶家这代人里唯一的孩子,自幼不管是祖父还是堂兄们,人人视她如珠似玉。身边更无论是谁,看到她都是笑脸相迎。

全世界的人都给了你青眼,唯独那个人,却给你白眼。

人果然不能伤感,一伤感起来,连想到的话都是伤感的。她觉得腿脚发软,有点迈不出去,靠在墙上闭着眼养了会神,才接着往前走。

正好一间包厢门打开,有人走出来,她喝得高了反应有点迟钝,差点撞那人身上。

那人也喝得有点多,醉醺醺的问:“怎么走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