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声说着,双手一错,那张柔韧的油画布嗤一声,已经从中被撕开了一个口子。
“你敢!这是艺术品!我呕心沥血的艺术品!”
盛维秋红了眼睛,挣扎着扑了过来。
长长的“嗤啦”一声响起,那块布已经在谢无声的手上裂成了两半,揉成一团,朝他丢了过去。
“你不配谈艺术。”
谢无声的嘴角浮上了一丝嘲笑,伸手牵过了吴润的手:“我们走吧。”
盛维秋惨白着脸,捡起地上的一团东西,抖着手展开,仿佛受伤的兽嚎叫了起来:“你这是在犯罪!我要去告你!”
已经拉着吴润走到门口的谢无声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他一眼:“再说一次,我叫谢无声,我等着你,只要你够无耻。”
侍应生见那一男一女已经离开了,这才掏出了手机,小心翼翼地上前问道:“先生……,要不要报警?”
“我的画!”盛维秋终于挣扎着抬起了头,满脸血污,刚才的风度荡然无存,破口大骂,“你是猪啊,还报什么警,叫救护车……”
回去的路上,吴润的心情一直很怪异,像是放下了什么,但下一秒却仿佛更沉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