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润坐上了锋范的驾驶位,钥匙都cha-进孔里了,突然想到了个不大不小的问题。
她的驾照似乎已经过期了。
吴润从包里摸出了中午出门时匆匆丢进去的那个本子打开看了下,脸一下变绿了。虽然只过期了十天,但一天也是过期。万一被抓到,那就是彻底的无证驾驶,除了罚款,警察叔叔要是不给面子的话还要被请去住个十天半月的。这是张峰去年的惨痛经历。找了个人才免于被请进去,最后破财消灾了。
自己没车,平时也不大开,所以驾照一直被压在抽屉底下几乎成了摆设。前段时间也是记起来要去换照的,只是拖啊拖啊就拖到了现在。中午出门的时候被自己老爹那一番念叨,竟然完全忘了这茬子事,直到屁股坐在被太阳蒸烤得有些发烫的驾驶位椅子上才记起开车需要合法驾照这个道理。
坐公交来,再坐公交去?吴润觉得有些不甘心,好歹跑了这么远的路。硬着头皮就这么开回去?万一再遇到个警察叔叔要参观证件,那可就背运到底了。
今天出门前该查查黄历的。
吴润还在直着眼发愣,听见耳边响起了敲玻璃声,扭头看去,那个男人正有些不耐烦地站在车边上看着她。
“等你呢!”
见她车门推开了条fèng,他冒出了这样一句。
吴润莫名其妙,回了一句:“等我啥?”
“等你把车开走!我要关门了!”
吴润这才注意到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套上了衣服,刚才那条惨不忍睹的裤子也被换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