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你反应那么敏捷,上次在停车场那么暗的地方,你也能看清车牌号。”
向天不好意思地笑笑。
“那都是多年训练出来的,正中,我所面对的都是穷凶极恶的匪徒,所以绝不可以心慈手软,今天我出手是重了点儿,没办法,已养成了习惯,一出手就控制不住自己。”
“对了,你那个飞针怎么练的?很厉害的样子,教教我吧?”
看着像小孩似的诚心求教的凌正中,向天忍不住笑出声来。
“飞针是我爸爸教的,他年轻时开武馆,师从南拳蔡李佛,在当地很出名的,结果结婚后就被我妈妈逼着封馆,所以我爸爸现在就只是个小小的餐馆老板了,飞针的功夫我练了十几年,钢针细小便于携带,力度把握好的话,伤害性不下于匕首,正中,如果你想学,我可以教你的,只要勤奋,大约五六年就会有所成。”
要五六年那么久?那还是算了吧,反正他也不想当什么大侠,练了也没用,再说,不是还有小仓鼠随身护驾嘛。
“向天,既然你不再做警察,那为什么不留在你父母身边?”
对于凌正中这个问题,向天就只能是付之苦笑。
“正中,你要是见到我妈妈和三个姐姐的话,就会知道和她们同处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其实在这方面我蛮佩服我爸爸的。”
三个女人一台戏,那四个女人呢?想想都知道了,凌正中有点儿同情向天。
“我退出terpol后,退职金被姐姐们瓜分的一分不剩,还让我到自家餐馆里打工,那我只好单枪匹马跑到表哥这里来避难了,开始是在李记麻辣火锅帮忙的,后来就去了天运保险公司,正中,以前的事跟你说的话,只怕会被你认为我是在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