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底里叹了口气。
还是高估了他啊。本来以为他留过洋,做派西化,或许在男女之事上能开化些。现在看来,他骨子里住着的,仍然是个中国传统的我可以不忠,你却不能不贞的大男人。
“我对你说这个,是因为我需要保护自己。我不想和你一场欢爱之后,才看到你因为我的所谓不贞而对我露出现在这种质问的表情。你明白吗?”
我想了下,努力向他解释。
他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你的意思是说,我现在的表现让你失望了?你并不满意?”
我凝视他,笑了下:“你很敏锐。基本上,可以这么认为。”
他的嘴巴紧紧地闭了起来,额角的青筋隐隐在微微跳动。
“那个男人,是谁?那个帮你劫狱的?”
他终于开口问我,语调更加冷了。
“不是。你不认识,这一辈子都不会见到他的,”我立刻否认,顿了下,终于看着他,有些犹疑道,“楼少白,我很抱歉破坏了这个本来还算不错的气氛。现在既然我们双方的兴致已经没了。你看,是不是……”
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现在他还压在我的身上,我和他都衣衫不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