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没什么。”
他的目光像鹰隼般锐利,我还是不大习惯和他对视,简短应了声,低头朝c黄边走去。经过他身侧的时候,却被拦住了去路,我还没反应过来,他的一只手已经开始解我衣襟上的盘钮,动作极其娴熟。
我下意识地捂住了领口,等抬眼对上他仿佛含了丝讥诮的眼,这才意识到我和他的关系。这里是洞房。而我是他的新娘。
我勉强笑了下,慢慢松开手,任由他解开了我的衣襟。
他扯下我的一侧衣领,手法并不温柔,不止露出半边肩膀,胸部也露出小半。我脖颈上贴身而佩的那块翡翠正悬在胸口的沟壑之上,碧白相映,有些扎眼。
他的目光停留了片刻,将我推着转了过来背向着他。
我知道昨天被杖击过的地方红肿还没消退尽。福妈大概是怕惹他不高兴,今天并没给我上药。
“怎么搞的?”
他问我,声音平板,听不出丝毫情绪。
“池老爷打的。”
我犹豫了下,低声说道。
一阵沉默,我甚至能听到房间里红烛燃烧时发出的轻微噼啪响声。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这样半袒着身子让一个完全的陌生的男人在背后盯着,总不是一件叫人愉快的事情。我微微动了下身体,正要扯回衣襟,身后突然爆发出了一阵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