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邵燕黎为了陪他,拼死也要上车,阿翩眼瞳里笑意更深,原本被绑架的郁闷一扫而空,努力往他身边凑凑,说:“亲我。”
“欸?”邵燕黎一脸诧异地看他。
阿翩在性事上比清河主动得多,但再热情也要分地点场合吧,这个时候考虑怎样跑路才是正题不是吗?
“真是色情狂,这种时候还想那些事。”阿翩不悦地看他,侧过头,说:“亲我的耳垂,把钻石弄下来。”
钻石耳钉在晨曦薄光中轻轻闪过光亮,邵燕黎立刻明白过来,钻石刚硬,只要花些时间,割断绳索不是难事,他说:“怎么不早叫醒我?”
“因为你睡得叫不醒啊。”
其实是他不舍得去叫醒,绑架嘛,对他来说又不是第一次了,在知道对方的身分后,他就更不担心了,想要跑走只是不甘心而已。
耳垂被轻轻咬住,男人似乎为了尽快把钻石取下来,显得有点急躁,温润的唇不断磨擦过耳垂,跟平时的亲吻不太相同,温柔的,却又充满刺激的感觉。
阿翩嘴唇浮起微笑,感觉到邵燕黎的唇离开自己的耳垂,他转过头和他吻在一起,热切吻吮中舌尖在邵燕黎口中轻柔勾挑,吮到钻石后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邵燕黎眼里露出惊讶,显然很喜欢这种奇异的挑逗,却又因为处境不得不结束亲吻,看出了他的不舍,阿翩把钻石啐到离手很近的地方,笑道:“喜欢的话,我们回家再玩。”
他摸索着勉强拿到钻石,将锋利的部位对准绳索一点点磨起来,可惜钻石太小,手的位置又不方便,做得很吃力,邵燕黎看得心疼,说:“我来是来了,可惜什么都帮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