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不是只有酒卖的。”舒清扬在车旁停下,看着弟弟,淡淡说:“你放心,我不会给别人攻击舒家的机会,希望你也这样想。”
“什么啊。”被盯得很不自在,舒清河掠开眼神,紧了紧衣领,说:“这真是被虫叮的,大哥你别乱想了,我跟邵燕黎只是朋友。”
“我什么都没说。”舒清扬靠在车门上,随口说:“解释就是狡辩,你这样做只是作贼心虚。”
“大哥你以前一定判过很多冤案。”
“那刚才我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你一直不接?”舒清扬眼神扫过舒清河遮得严严实实的脖颈,问:“你在忙什么?”
“在忙煮甜点啊,你也知道厨房离客厅很远,我没听到很正常。”
“我也打过你的手机。”
这次舒清河无言以对,反正被盖了狡辩的章,他懒得再解释,笑了笑,不说话了。
舒清扬却没打算放过他,沉吟了一会儿,问:“五年前你在我们面前坦白,说喜欢男人的事不是在开玩笑对吧?”
“不是,没人会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说起往事,舒清河脸色黯淡下来,自嘲地一笑:“不过既然大家都反对,就算了,都过去了这么久。”
舒清扬看着弟弟,冷峻的眼神像是在警告他别在自己面前耍花样,他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舒清河耸耸肩,把头别到了一边,看着弟弟削瘦的肩膀,舒清扬有些心疼,弟弟有怨气,他知道,虽然舒清河表现得很平和,但瞒不过自己的眼睛,这五年来他跟家里越来越疏远,虽然事事都听他们的安排,但舒清扬知道,一切都不同了,他甚至有了喜欢的人,留他过夜,却试图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