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芳芬泡了一杯茶放到石桌上,道:“你爸爸写稿子比你写的时候“威武六架天”多了,我都不敢发出声音。”
“威武六架天”也是三水县土话,是不是这几个字黄瀚也不太清楚,意思应该是过分突出自己在干的事情很重要。
“那你就别说话,来个针线闲拈伴伊坐。和我,免使年少,光阴虚过。”
“嘻嘻!你是在念诗吗?”
“嗯!是首宋词。妈妈我建议你抽时间读点唐诗宋词。”
“我很想读,要不今天就读你刚才说的那首,你写给我吧!”
张芳芬爱学习,这段时间还在练字,估计是要抄写这首词。
“哟!这首词我记得不全,我这就去找宋词赏鉴。”
“我记得这首词,是柳永的《定风波·自春来》,我这就给你写下来。”
“哎呦喂!你真不简单,黄瀚都记不住的诗词居然难不倒你!”
黄道舟脸上有了得意之色,故意淡淡道:“我年轻时饱读诗书!这算不得什么!”
黄瀚愕然!
柳永词大都是艳句,想不到黄道舟居然记得整篇,记这种词干什么?由此可见他以前决对是个情场老手,现在是个老文青,把他骗得在家里待着写真是做得太对了。
第四百六十章: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张芳芬一直在想着“师恩桥”的事儿,总是觉得很奇怪。
这时终于忍不住,问道:“黄瀚,在老渡口修那道桥,恐怕更加有利于我们家的饭店和宾馆,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