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头的柴德尔也在团团转:“继续抛!”
“没券了。”
“去借!”
“能借的地方都借了,但是都没有了。问了几个原本应该有的投行,说已经跟人签了对赌协议,这个股份已经冻结,不能借给我们。”
柴德尔愕然,片刻之后,他问道:“收回多少股?”
“7000万。”
这……就很尴尬了。
陆氏建设股票200块,他从别人那里借来了1万股的股票,然后马上以200块的价格卖掉,手里就多了200万。
等它跌一跌,比如跌到100,柴德尔再从别人手里把1万股的股票买回来,只需要100万,还给别人。
一来一去,等于赚了100万,至于手续费什么的,不必在乎。
这就是所谓的做空。
但是现在,柴德尔向高尔地产借了三十亿的股票,手上却只有7000万。
还有两十九亿三千万的空档,还不上。
更糟糕的消息是,市面上流通的股票本身就不够两十九亿三千万了。
狼多肉少,谁也不想自己背上巨债。
陪着柴德尔一起找别家借券卖空的盟友们得知此事后,差点原地爆炸。
他们疯狂抢购市场上剩下的股份,不比平民抢盐抢卫生纸差。
活生生的把原价200块的陆氏建设股价疯狂抬高到了1400块。
整个市场的对冲基金集体表示想要去天台排风吹吹风。
“打完了吗,可以睡觉了吗?”乔瑜笑嘻嘻地打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