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的体重加在一起,已经超过了那件单人喷射飞行器的最大负重,就算飞行器能勉强着不直接坠落,那飞行速度也会大打折扣,根本无法在短时间内逃出持枪者手中武器的最佳射程。
陆云峰震惊地睁大眼睛,看着尹扬离自己越来越远。
持枪者一涌而上,要向陆云峰开枪。
尹扬站在窗口冷冷道,“我才是你们要的人。你们是想浪费时间去打空中飞人,还是想赶紧拿钱下班?”
“把他带回去。”萧思南一挥手,一个男人拿出一只小瓶对尹扬脸上一喷,眼前景物摇晃,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尹扬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被光刺得又闭上眼睛,好一阵才慢慢睁开。
他仰面躺在一张窄窄的床上,头顶上悬着手术室专用无影灯,周围的一切都被那惨白森然的光照得冰冷无情,就连室内的空气都仿佛被凝结成看不见的冰霜,洒落在四周,无声无息的将身在其中的人也冻到指尖发麻。
无数精密冰冷的仪器整齐的放在周围,每一件都干干净净,从铭牌上不同的文字可以看出,它们都来自代表本行业最高水平的厂家。
如此多的机器在一起,却没有交织如蛛网的电线,它们全部被一丝不苟的收在某个隐密的角落。
尹扬的手腕、脚腕、腰部、颈部,膝弯全部被死死固定住,他自嘲地想:砧板上的鱼都比我的活动空间大。
“您好,尹先生。”一男一女向他走来,女人是萧思南,男人约摸五十岁,颇具学者气质,他现在的样子站在讲台上教书也毫无违和感。
尹扬对这张脸有印象,他曾经在程立雪那里见过照片——是在程立雪的飞刀靶纸上,已经被扎了无数个小洞。
记得程立雪说这个人就是因为永生问题而一直跟他在学术大会上撕扯不清的某位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