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李砚腰上配着剑,他也不挑别的,以拇指将长剑推出剑鞘半寸,迈着步子就站到了吴端面前。
而陈恨转眼瞥见李释黑着脸,便抱着手凑到他身边,笑问道:“世子爷怎么了?”
李释不理他,场上两人都过了十来招,刀剑相击,铿锵脆响之时,李释忽然闷闷地说:“你是不是伤得很厉害?”
陈恨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世子爷方才说什么?”
“我说——”李释看着他,加重了语气,“一年前,你是不是伤得很重?”
“不是,世子爷怎么这么问?”
“你动不动就犯困,提不得刀,拿不得剑,他们又都那么照顾你……”
“不是不是,世子爷是不是误会什么了?”陈恨忙解释道,“我犯困是因为我吃饱了,再加上今日下午太阳暖和。我碰不得刀剑,是我本就不习武。我小时候练剑练断了手,后来就不练了。皇爷他们照顾我,我也照顾他们,我们是互相照顾,我们从小就是这么玩儿的。”
李释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就不再说话了。
陈恨对他不大好意思地笑了笑:“方才我与循之玩儿的那个是俄国的决斗,我在书上看过,小的时候我们这么玩儿。”
又过了好一会儿,李释又问道:“明日你还在这儿么?”
看着场上两人过了几十招,陈恨观得正起劲,仍是没听清李释说话:“什么?”
“我说——”李释将目光移到他身上,“你明日还在这里吗?”
陈恨想了想,点头道:“在的。”
“我看书,有些地方不是很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