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二人:“啧!”

感慨一声之后,他二人又恢复了正经模样,高公公拢了拢手,道:“这儿也太冷了些,咱们去偏殿等着吧,肯定没这么快呢。”

章老太医用手肘捅了捅匪鉴的腰:“你这夜能目视的眼睛,什么时候借老夫研究一番,医术研究。”

匪鉴只低着头,轻轻应了一声。

高公公问道:“你又怎么了?”

匪鉴苦恼挠头发:“我没想到……”

高公公与章老太医摇头,齐声叹道:“唉,年轻人。”

怡和殿内,陈恨酒劲儿未散,反倒更浓。他被李砚吻得七荤八素,只觉得脑袋更晕了。

他一点儿也不想被老虎用爪子压在地上,更不想以身饲虎。

方才怡和殿的殿门好容易开了一条缝,有一丝冷风吹进来,才叫他稍微清醒了些。

迷迷糊糊的,一撑手就准备要爬走了。他不想和老虎待在一个笼子里。

谁知道还没等他跑出两步,殿门就又关上了,身后的李砚一伸爪子,抓着他的脚踝,就把他给拖回去了。

如果对老虎说别吃我,他听得懂人话吗?他会听吗?

或许可以试一试。陈恨从地上爬起来,坐在李砚面前,扯了扯衣襟,衣襟是方才李砚吻他时扯乱的,他道:“别吃我。”

他的衣裳太大,李砚一看他,就想起岭南的那只猫。

冬日夜里,陈恨怕它睡着了会冷,就给它盖上庄子里小孩子不要的旧衣裳。但是那只猫瘦,小孩的衣裳对它来说还是太大。每日清晨,那猫懵懵懂懂地睁开眼睛,弓起身子,身上还挂着一件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