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超牵了牵嘴角,弯腰,把脸凑了过去。
肖兔没料到他那么听话,一下子就把脸凑到她跟前,灼热地气息打在脸上,脑海里又回想起刚才那一幕,脸瞬间憋得通红。
她不敢多想,急忙把手中的围裙套上他的脖子,又迅速转到他身后,将那两根带子系好。
等她系完围裙抬起头,凌超已经转过了身,她从没见过他系围裙的样子,有些滑稽,又有些亲切,说不出的感觉。
“我烧,你打下手。”
凌超说完,将燃气灶上陈列着鸡蛋君尸体的锅子递给她:“去洗了。”
肖兔机械式地接过锅子,往里看了一眼,黑黝黝的鸡蛋君躺在锅底,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凌超说的没错,母鸡见了确实会哭死的。t____t
肖兔虽然烧菜不行,但是洗锅子却非常地在行,那口锅子被她稀里哗啦一阵洗,很快又油亮油亮,跟没发生过惨案似的。
果然是眼不见为净,看到那锅又干净了,肖兔似乎忘了自己刚才那副狼狈相,乐呵呵地转过身准备跟凌超炫耀一下。
才一转身,却呆住了。
他站在那里,眼神认真,手上的刀迅速地切着,灶台上几个盘子里摆着他刚切好的蔬菜和ròu,红红绿绿堆着,说不出得和谐。
“你什么时候学会做菜的?”肖兔忍不住。
“最近。”
最近?不会是住到这里后学会的吧?这才几个月呀!(╯﹏╰)b……
忽然,肖兔意识到什么:“你会烧饭,干嘛还把我叫来啊?”
这话淹没在油锅的声中,凌超没有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