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做爱的时候，他都很少再叫他的名字。

陆离有一点怕。

“陌陌。”此刻他看着温陌迷茫得有些怯弱的表情，不禁一阵心疼。

温陌比以前更怕痛。尽管每一次进入他都小心翼翼，但温陌还是会受伤。

“陆离……”温陌捂住眼睛的习惯，也是在分别的十年里无意间养成的。见惯了娱乐圈男男女女的陆离，第一次看到这个动作时，曾惊艳无比。这近乎狼狈的遮掩，像是被痛楚左右，却无能为力。

温陌一点也不做作。他痛的时候会喊，有感觉的时候会呻吟。他从来不捂嘴，却总是捂着眼睛。

陆离很少听到温陌在这个时候，这样喊他。他低下头轻轻吻着温陌捂住眼睛的手背，低声应着。

温陌的体内还是和以前一样的热，他动着腰，期望着能够和眼前的男人，融为一体。

温陌的身体微微颤动着。一下接着一下的律动，让他无所适从。他一手捂着眼睛，一手则紧紧抓身下的床单。

他曾经也非常享受，这种负距离的感觉。

不过那是在十年以前，现在的他总容易被这种微妙的晦涩感逼进记忆的死胡同。

他也曾试着搂着陆离的肩，却发现自己这个时候再也看不得陆离的脸。于是他选择捂着眼睛，发出微弱的呻吟。

他有时会无意间喊出陆离的名字，换来的是一个温柔的吻，或者更快更激烈的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