桔年不愿意再往这个问题里深究,便对平凤随口说道:“他现在自顾尚且不暇,来我这儿诉诉
苦罢了。”
“他怎么了?对不,我记得以前那个冤大头对你也很有意思的样子,现在怎么人影也不见了?”
平凤总算是想起了唐业。她要走了,留下她唯一的朋友,她只能帮助桔年扫描身边任何一个有
可能的男人。
桔年苦笑道:“他更不会来了,他们两个说到底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刚走的那个姓韩的,不是听说他老子是什么法院院长,家里面应该是挺有势力的嘛,按量说
没什么摆不平的事啊。”平凤低头用脚尖在地板上划着,然后她拉着桔年,索性又坐了下来,
接着问,“你哪我说说,他们到底都怎么了?”
桔年没想到她会在这个问题上如此感兴趣且刨根问底,不过平凤走了以后,可能她连个找个肯
为她这些事情创根问底的人都没有人。她并不愿意卷进韩述和唐业的案子中去,只是从他们两
人的叙述中得知这件事的大致始末。于是桔年叹了口气,她坐回平凤身边,就跟她简要地说了
。
韩述调查建设局一案,唐业涉案,韩述疑心幕后另有主使,而且已经掌握了些证据,却为此与
他父亲起了争端,最后人被赶了出来。韩述郁郁不得志,案子丢了,工作必须变动,唐业也势
必顶罪……桔年淡淡地说出自己所知的来龙去脉,尽右能地像一个旁观者,不带任何感情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