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及。
桔年却仍回不了神。她跟望年不亲近,可这个弟弟她知道的,从小被爸妈宠坏了,他能做得了
什么事?他有什么能力承担平凤这样一个女子倾尽所有的一生托付?桔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害怕他们铤而走险,就像当年的小和尚……她太熟悉这种担惊受怕的感觉,于是只能央求:
“平凤,你冷静点儿,好歹说清楚,你们的钱从哪儿来?我爸妈那点家底早没了,望年到哪儿
赚得了这样一笔,还有,你们打算去什么地方?”
平凤的神情开始变得复杂,她回避着桔年的目光,“别问了,有些事知道得多了对你没什么好
处,桔年,你保重。如果我和望年的事伤了你的心……”她顿住了,以桔年拦也不拦不住的速
度,左右开弓地用力给了自己两个耳光,“对不住了。”
桔年呆在那里,眼看着几道清晰的指痕渐渐浮现在平凤素颜的面颊上,正如悲哀也这么浮在她
心里。她是不希望平凤和望年在一起,但是有什么办法,要走的人,从来就留不住。
“你等等,别走,等我一会儿。”桔年跑回了房,很快又回到平凤身边,把一样东西塞在没反应
过来的平凤手里。那是唐业给她的一张卡,里面是不大不小的一笔钱。唐业是不会收回他的心
意的,所以桔年留下了,原本是打算用在非明身上,可是现在非明回到了陈洁洁身边,而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