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都白了,唯物主义的血就是褪得快。”桔年崇敬地说。
“晚上跑到这种地方说鬼故事,你真无聊。”
“说真的,你跟着我干嘛?”
“我要看看你搞什么鬼,不能做些正常的事么?”
“比如说?”
韩述好像想了想,“听说市里准备举办的中学生羽毛球比赛吗?”
“嗯。”报纸上都写着呢,学校里也都听说了。
“说起来我还没有认真跟你打过一场,不知道你的水平怎么样,反正我也不嫌弃,要不要你就跟我一块报混双吧。”韩述漫不经心地踢着泥巴路上碎石子。
“啊?”跟他打混双?那场景桔年都没法想。
韩述见她不怎么认同的样子,嗤笑一声,“哦该不会是听说这次比赛双打可以跨校,等着那个谁跟你搭档吧。”
他好像永远记不清楚某个名字,那是种充满优势感的健忘。
桔年垂首道,“他叫巫雨。”他有名字,不是“那个谁”。
然而提起这两个字,她的心如千百根针在扎。
“那就巫雨吧,职高的那个,我看出来了,你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