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正喝一口后徐徐道:“不同地方产的茶有不同的生长环境,造就独有风味。比如都匀毛尖,产于贵州海拔1500米的高山,四周温热潮湿,唯有那一片地云雾笼罩,四季宜人,长出野生茶树。”
“碧螺春则产于风景独美的洞庭湖畔,一千多年来奉为贡品,茶农世代精心照料,果树、茶树相间,茶园中还培植桂、梅、玉兰、玫瑰等花株,鲜甜的口感与都匀毛尖全然不同。”
“分开品味,两种茶各有其美妙滋味,皆列中国十大名茶。可若混在一起冲泡,”唐正一顿,直视沈澈道:“不伦不类,白白毁了两份珍品。”
沈澈听懂了,唐正将贺子桓比作毛尖,他则是碧螺春,指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该搅在一起。
他刚要开口,外面吵闹声越来越大,唐正特助面露难色的推开门,沈澈立刻捕捉到李时安焦躁的喊声,“沈哥,沈哥!”
下一秒铃声响起,沈澈拿出手机,双眸一闪,起身道:“抱歉,我接个电话。”
唐正似乎早已料到,淡然颔首。沈澈大步走到门口冲李时安挥挥手机,“时安,没事的,我和子桓说。”
李时安一滞,示意保镖们先停下。房门再度关上,沈澈按下通话键,“子桓。”
贺子桓从hzh顶层直奔停车场,黑着脸坐上玛莎拉蒂,冷声冲电话那边的人道:“马上离开。”
沈澈柔声安抚,“我没事,唐先生只是请我喝茶。”
贺子桓越发握紧手机,闭眼舒一口气道:“听话,不关你的事,我不想你经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