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不喜欢,而是我希望你在做事之前跟我说一下。”
湛路遥搜肠刮肚地找例子,“就比如说我今天要结婚了,却没有通知你,虽然结婚是我个人的事,没必要通知别人,但情理上总是说不过去的对吧?”
“你要结婚?”韩越吃惊地问。
难得地看到韩越除了面瘫以外的表情,湛路遥居然感觉不赖。
其实他还挺喜欢看到韩越的各种表情的,韩越长得这么帅,总是板着脸的话,那真是暴殄天物了,至少在他面前,应该多一点正常人的情绪才对,这也是从小到大他喜欢欺负韩越的原因之一。
好半天湛路遥才从天马行空中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跑题了,他悻悻地想——为什么跟人沟通可以这么困难?他们聊天的重点不是在他结婚上好不好。
韩越还在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这让湛路遥心里升起无力感,他摊摊手,“抱歉,我举错例子了,刚才那段话请无视。”
“所以你没有要结婚?”
“没有。”
“是今天没有?”
“今后也许也没有,都说了那段话请无视了。”湛路遥有气无力地答完,突然发现不太对劲,他迎上韩越投来的目光,似笑非笑地问:“你好像很在意结婚这个话题?”
“没。”
韩越迅速把目光闪开了,但湛路遥没有忽略他那一瞬间的狼狈,他愈发觉得好笑,要不是还有更重要的事要说,他一定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对方的。
“刚才说到哪里了?喔,是健身器材,那些东西我楼上都有,用我的吧。”
“你确定你不会再说‘零容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