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看到湛路遥对着众多记者爆出王不见王的宣言时,他很高兴,那代表了一种认可,因为湛路遥在说跟他势不两立的同时,也意味着将他放在了跟自己并列的位置上。
韩越把房间收拾干净,又去湛路遥的卧室拿了毛巾被,盖到了他身上,离开时,影片刚好播放到最后的片段。
“love is very deep, but siex only has to go a few ches。”
湛路遥早上起来,太阳已经升很高了,阳光从卧室窗帘的缝隙里射进来,他眯着眼拉开窗帘,外面晴空万里,连一片云彩都看不到。
他披着毛巾被下了楼,韩越正在厨房里忙活,看到他……身上的毛巾被,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低声说了句早。
“早。”
跟以往无数次那样,像从来没发生过争吵似的,湛路遥道了早安,顺着香气走过去,说:“你在做什么?这么香。”
“炸油条,我觉得自己做的更好吃,刚好昨天朋友给了我面粉跟苏打,我就试了试。”
“你有……朋友?”
这样问不是湛路遥想吵架,而是纯粹出于好奇心,韩越也没在意,用料理筷熟练地拨弄着油锅里的油条,说:“以前在美国唐人街打工时认识的,他是面店老板,岁数大了就落地归根,回来继续开面馆。”
“你……昨天都在他那里?”
“嗯。”
“一直在帮他做饭?”
“嗯。”
真是的,惜言如金到这种程度,这是要怎样才能推理出‘嗯’之前的过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