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按门铃,他以为是她,结果是客房服务。
送进大捧的鲜花和香槟。因为他长期包住这间套房,服务生十分熟稔的问:“麦先生是否需要音乐?”
他摇头,随手给了小费,又看了一次手表,八点五十五,还有五分钟。
他打开香槟,给自己倒上一杯。
酒气清凉。
他想起那次自己生日,就在这套间里,她被唐少波派人骗来,结果见到他,扬手就将整杯香槟泼在他脸上,然后转身就走。
脾气还是那样火爆,唇际不由露出一丝微笑,儿子就是像她,性子倔,脾气大,恨不得一个月换两个保姆,统统都拿那孩子没辙。
九点钟,门铃响起来,他起身开门,是她。
她瘦了一点点,脸还是只有巴掌大,穿着一袭长裙,长发全部绾起,露出光洁的额与颈。
她颈中有绒绒的碎发,灯光下越发显得颈间白腻如脂,他拼命抑住自己想要抱住她,狠狠亲吻她颈窝的冲动。
或许是真的太久没有女人了。
“坐。”
他指了指沙发,她没吭声,反手拉下拉链,脱下裙子,然后是内衣。然后抬起乌沉沉的大眼睛看着他:“你喜欢哪里,沙发?c黄上?”
他压抑着熊熊的怒火,庆幸没带枪出来,不然自己没准真会一枪杀了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