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在咫尺的枪声令她大大的震动,而这时她才发现左肩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她伸手一摸,满手都是血!受伤了?她一半是痛,一半是惊恐,身子一软就倒在他的怀里。
他已经用枪指住了最后一个站着的人,那人浑身发抖:"杨先生……"
他的声音冷得令人不寒而栗,他轻声的说了一句日文,她听不懂,接着他就开枪了。
那人直挺挺的倒下去了,她惊惶失措的问:"他死了?"
"死了。"他简单的说,冷冷的瞥了地上呻吟挣扎的三个人一眼,抱了她上车,那些人竟没有爬起来阻止。
他启动车子,她用手按住伤口,血像泉水一样的涌出来,她眼泪汪汪的。他问:"很疼吗?"
她吸了吸鼻子,哽咽着问:"我会死吗?"
"当然不会。"他将车开得好快,他腿上的伤口也涌着血,她问:"你的腿?"
"不要紧。"他的嘴角上弯,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笑。可是她呜咽着说:"你还笑,我们两个都要死了,你还笑得出来。"
他看了一眼后视镜:"死?还早得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