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你大爷!让老子做你的东西?老子宁愿去死!”家教再好也忍不住爆粗口,眼前挂著欠扁笑容的人实在够碍眼。
“真凶。”靖还是没生气,额头抵著江天胸膛,轻喃了句,“干脆在脑门上刻字好了──我很凶,会咬人!”嘴上这麽调笑著,手指也不安分起来。
靖习惯带著手套,此时手套已经被水淋湿,感觉上像是隔著层湿漉漉的布抚摸著眼前这具弹性极佳的男性躯体。
“呜!”後穴再次被触碰,江天敏感地哼出声。却又在下个瞬间咬住了下唇。
“别咬,我想听。”蛊惑地一笑,手指抚上江天的薄唇,撬开他紧咬的牙关,捉住亟欲後缩的舌头。
另一只手则灵巧地逗留在敏感到不行的後穴上。
江天觉得自己一定出了问题,这麽恶心的事情由靖做和刚刚两个人做感觉完全不同。心像是被架在了明火上,发烫,发疼,又带著火辣辣的快感。
“你知道麽,你现在脸上的字变了。”靖展颜,“左脸颊写著,上我吧,右脸颊写著,不要客气,脑门上则刻著人尽可夫。”
“混…唔…蛋!”舌头笨拙地逃避著靖手指的捉弄。
“你不必太自责,我手套上摸了印度特产的催情剂,会有感觉是正常的。”
正常?绝对不正常!这个叫什麽靖的家夥竟然对他用药!
“嗯!”靖试著把手指塞入炙热的甬道,换来一声低吟。“小天的反应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