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的呗,”老教授对于自己的这个技能还挺自豪:“你洗过澡换过衣服可没刷牙,你一说话我就能知道你今天大概吃了些什么,快快老实交代,还有没有腊肉?”
魏修手一摊:“没了,今天去集市就买到那么一丁点,都给我妈蒸大米干饭吃完了。”
“大米干饭蒸腊肉!!”光听魏修说到这个老教授口水就疯狂分泌:“你小子不地道啊,尊师重道懂不懂?”
魏修理直气壮:“懂,但我馋。”
老教授无奈,还有点发愁,他自己馋也就罢了,收个关门弟子也是个馋嘴的,今后可怎么是好?
他不再说话反而长吁短叹起来,魏修觉得他这幅痛心疾首仿若失去珍宝的样子十分幼稚,不就一块腊肉吗?他下次去县城再买回来就是。
魏修跟卖腊肉给他那农户交谈的时候,那农户说他家习惯把肉做成腊肉慢慢吃,他们公社过节时发了不少,家里还有呢。
“不就是一口腊肉,值当这么惆怅?我下次再去县城的时买给你不就得了。”
老教授一脸‘你个年轻人不懂我们老人家的悲伤’的表情:“你不懂,那是一口腊肉的事儿吗?”
魏修以为他又要扯什么尊师重道,接着就听到老教授说:“那是一顿腊肉蒸饭的事儿!”
魏修忍不住在心里吐槽,所以最后还是为了吃,真不知道这老头被下放到这里改造后,这些年吃糠咽菜是怎么活过来的。
他哪里知道,在没得选择的时候,当然是活下去更重要,吃什么那是其次,现在确定性命无虞,又有的选择,他肯定要选好的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