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贺谨州到底想要干什么啊?现在让人尴尬的不行。
陈胥尴尬的笑了笑,“对,是我考虑不周到。”
陈胥离开之后,时语打开保温杯,轻轻的抿了一口水。
保温杯里面的水,水温不冷不烫,刚刚好。
时语只觉得自己一颗心顿时被熨慰妥帖了,她悄悄的看了一眼贺谨州,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呀?
远处的容月把这一切都收入眼底,她愤愤的咬了咬牙,在心底不满的说道:又是她,果然和梦凝说的一样,就是一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
入夜,贺谨州从浴室洗完澡出来,就听见自己的门铃叮叮的响了起来。
贺谨州他双眉紧拧,这会儿时间已经不早了,谁能来找他?
不会是那个蠢女人吧?
贺谨州被自己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但他不得不承认,他心里更多的是期待,连忙走到门口。
贺谨州他刚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潮湿的热气,他的浴袍系得松垮。手搭在门把手上的时候,他低头,正好看到自己胸前微敞的领子,他挑了挑眉,把衣领又拉开了些。
他一边拉开门,一边低声轻笑着问:“这么晚了……”
看到门口站着的人,他想说的话一下子就停在了嘴边,原本带着笑意的俊脸染上了一层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