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又看到了,而且看清楚了:在另一个人身上,差不多的位置。纹身是圆的,里头是一只攥起的手。我猜测,也许是这个组织的纹身。”
可可树点头:“确实有可能。”
卫来说:“目前为止,对方出现的人都是黑人,而且进入非洲之后,能感觉到他们的攻击安排都很得心应手,我从苏丹转入埃高,他们跟得也很快……”
可可树接话:“你怀疑他们本身就是非洲的组织?”
“岑今援非,只去过索马里和卡隆,对方如果是非洲的组织,应该跟这两个地方脱不了干系,你在这里的人脉广,紧急帮我打听一下,就从这个纹身入手,应该很快就有眉目。”
“你不能直接问她吗?”
卫来沉默了一下。
可可树冷笑:“还是那句话,我可不相信她不知道——卫,我不大喜欢这个岑小姐,你得当心她。”
——
挂了电话之后,卫来睡不着,伤口包扎得紧实,绷带细微的味道在空气里飘。
他伸出手,手背轻轻蹭摩她的脸。
可可树让他当心她,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当心。
一个女人,把身体交给一个男人,一个男人,把命和伤口交给一个女人,这样的关系里,还要去提防和当心,全世界都会索然无味。
也不知道是不是手上的动作惊扰了她,岑今蓦地醒过来,下意识翻身坐起时,动作太大,把卫星电话带地跌落c黄下,她想弯腰去捡,卫来手臂轻轻拢住她腰,说:“不急。”
他把她往身边带,岑今小心地配合,尽量避免压到他伤处。
卫来问她:“那个埃高男人呢?”
“给了他钱,赶他去我们之前的那个房间睡了,让他天不亮就回家去。”
“不怕他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