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今咬牙:“滚蛋!不要你帮我弄衣服。”
卫来大笑,哄她:“别,我接下来保证规矩,真的。”
他俯身从行李包里拿出匕首,低头咬拽开皮套,在她衬衫下沿缀边的地方割了道口子、横切,然后拽住角边,向着旁侧撕了一圈到底。
衬衫下摆处因着撕拽,生出许多白色的线头布屑,岑今猜到几分:“给我束个腰带吗?”
虽然显腰身,但是腰上横缠这么一条,也挺傻的。
卫来没吭声,把布条一切两断,伸手束拢她一侧腰边富余的衣服,刀子钻了个对穿洞。
岑今想明白了,自己从他手里抽了跟布条,沿着那个洞穿过,捻了褶皱扎起,然后把扎口蹭挪到衣服内面。
这一边扎好,他已经帮她扎好了另一侧。
很男人的方式,刀钻绳扎,潦糙、直白粗糙、乍看像回事、经不起推敲,但似乎又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性感。
岑今笑起来,她觉得喜欢。
胜过她所有精心fèng制、缀满华丽亮钻和繁复花边的晚礼服。
卫来伸手捏捏她下巴,说:“不要再去惹怒虎鲨,他脾气太差。”
岑今不以为然:“是要小心,但如果他有事求我,在我面前,就会越来越小心翼翼——昨天我给了他选择,如果是你,会选哪一个?”
“这还用问吗?是人都会想安稳活到老吧。只不过……”
岑今挑眉:“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给你赎金、给你金盆洗手的机会、给你政府的特赦、给你外交身份、给你安稳的后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