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今唇角扬起一抹讥诮的笑:“那是双方都没什么诚意,谈判代表也没什么能力。我来谈,不会这么久。”
“这么自信?不是说不了解虎鲨吗?”
“我不需要了解虎鲨,我了解人就行了。”
卫来笑:“说的好像一切都在你掌控之中,你连身边最亲密的人都不了解。”
岑今敏感地看向他:“你说谁?姜珉?”
“这么聪明和精于安排,当初怎么会被他抓个现行?是他更难对付,还是你太疏忽?”
岑今微笑:“你说这个啊。”
“我比谁都了解姜珉。”
“他在人多的地方讲话,会很紧张,汗流浃背。所以要带两件衬衫,中途替换。”
“他从国内出来留学,遵从家人的意愿移民,很多想法都很传统。他是个好人,为人很宽容,但有些事绝对不能接受,比如,女人给他带绿帽子。”
卫来一怔。
有一丝异样的感觉爬上心头。
岑今还在笑,烟身在手边的石块上磕了磕。
“他性情温和,胆子小,晕血,对一些惨烈的场面严重心理不适,想都不能去想——这样的人想死的话,会选择比较温和的方式,不会跳楼、割腕或者走极端。”
“他从来就没想过,是谁把他的药倒了一半,掺了维生素进去。也没想过为什么他的朋友会‘凑巧’去找他打球,门又为什么‘凑巧’没关严,让那个朋友发现了自杀现场。”
卫来盯着她看:“你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