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过去?”
“想不引人注意的话,可以坐大巴车,或者开面包车、皮卡,这种车常跑沙漠线。”
卫来松了口气。
幸亏他没说:“卫!你把那辆突突车开过去吧。”
“我可以帮你搞车,你列个表给我,可能要用到什么,枪、望镜、药剂、急救包……我今天之内给你备齐。不过你这一路好像挺顺?大几千里,就这么平安过来了。”
对比之前那些险象环生的保镖经历,这一趟,确实风平浪静的异样。
钱赚的太轻松,也会让人心头发毛。
卫来说:“有两个可能。”
“第一是,那些威胁她的人,真的就只是威胁她,她只要离开赫尔辛基就安全了。”
他琢磨过:哪怕真的是了不得的恶势力要动她,至多在赫尔辛基动手,不可能关山万里追着她跑,毕竟写个社论,太岁头上“动土”的仇,又不是掘人祖坟。
“第二是,对方来真的。我们更改了路线,临时甩脱了他们,所以目前都还平安。可是越接近谈判地点,就会越危险,因为对方很清楚知道她要跟海盗见面,会守在终点坐等。”
但这样的话,问题又来了:能从沙特人和海盗那里两头搞消息,对方是什么人呢?
这可不是普通的阿猫阿狗办得到的。
可可树忽然抬了抬下巴,努嘴向他示意高处。
回头看,是岑今,手臂横过胸前,摁住裹裙的侧边,站在房顶边缘。
卫来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