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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现实的人生似乎很是脱轨啊。
这中间,一定发生了些什么。
卫来说:“那你要抓紧时间调整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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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在晨曦四起中又进了油码头。
塔皮欧抱着空啤酒瓶睡的四仰八叉,被卫来拍醒的时候茫然了好大一会,然后说:“哦,你!”
他打着哈欠坐起来,又去翻登记本,然后看闹钟:“有船,时间刚好。”
当然刚好,他们是掐着点来的。
上车的时候,塔皮欧看了眼后座的岑今,她裹着厚外套,脸色苍白,虚弱地向他笑了一下。
塔皮欧说:“她……可以吗?”
“溃疡爆了,胃出血。去过医院了。”
“那她身体……受得了吗?”
这老头还挺好心。
卫来瞥了一眼岑今:“她不重要。干我们这行,听上头吩咐,什么时间该到什么地方,除非死了,不然爬着也要到——你见了那么多,应该懂的。”
塔皮欧叹气:“也是。”
很巧,这一艘又是冷藏船,装水果、蔬菜、鱼、ròu、易腐品。
起锚在即,船员在甲板上散的三三两两,有人下来接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