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小姐曾经有个未婚夫,婚礼前夕,她在酒店被捉奸在c黄。婚事告吹之后,她未婚夫一时想不开,吞了药,幸好救的及时,洗胃救回来了。”
这是私事,卫来不想置评,对比岑今,反而更看不上那个未婚夫:大丈夫何患无妻,这样的女人,早撇开早好吧。
麋鹿话锋转的雀跃:“但是,上帝是公平的。她的未婚夫在医院里遇到新人,第二年就结了婚。宣誓的时候他说,感谢上帝没让他为了错的人死掉,才能最终等到真爱。”
边说边递了张照片过来,用意明显:就算岑今cao守欠奉,上帝也已经对可怜人做了弥补。
照片上,高大俊朗书生气十足的华裔男人拥着小鸟依人的妻子,爱意满满,养眼登对。
卫来示意麋鹿往下说。
“岑小姐……还是一桩谋杀案的嫌疑人。”
说到这故意停顿,想诱他追问,卫来不吃这饵,安坐如山。
麋鹿只好继续:“好在证据并不充分,很快洗脱嫌疑。”
“什么案子?”
“一个法国富商,被注射毒素死亡,现场保险箱大开,不清楚具体丢失了多少财物。警方判断是谋财害命。岑小姐之所以被卷进来,只不过是因为那天晚上,她是访客之一。”
“只不过”三个字已经站了立场:麋鹿努力要把关于岑今的不好传闻筛抖干净,即便略沾,也是“殃及”。
卫来倒是对“注射毒素”这一节更感兴趣:“什么毒?”
“听说是……河豚毒素。”
卫来意外。
麋鹿会错了意:“我也觉得贵,河豚毒素纯品国际市价每克20多万美元,普通的毒剂注射照样能致命,何必呢。”
卫来说:“因为……它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