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下窃喜,端了份起司蛋糕过去:“送的。”
又问:“没看中?”
卫来说:“有情况啊。”
埃琳好奇凑近,他压低声音:“我这趟冻的有点狠,这样的女人在怀里,我都没什么反应。我得恢复适应一下。”
老祖宗没骗他,饱暖思淫欲,四个月饥寒交迫,他没怎么想过女人,埃及艳后这样的段数,他的脑子里出的都是芬兰旅游风景片。
埃琳恨恨:“也许冻的坏死了呢。”
卫来拿羊角面包使劲擦碟子里剩下的盐:“怎么这么狠呢?冻的坏死了,你能得什么好处?”
埃琳还想说什么,墙壁上的挂钟忽然报时。
十点,酒吧高处挂悬着的三面液晶背投电视同时开启。
——
埃琳的酒吧叫“wecareabouttheworld”,不是没理由的:每晚十点,会播报世界新闻。
常客都知道这规矩,也乐于遵守,不管是泡妞还是泡吧,到十点时,必然停止一切全情投入。
其实他们中的大多数,出了这酒吧,可能连新闻频道都没开过。
卫来看的很有滋味,四个月不通音讯,每一条新闻都像一根输血管道,把现实的世界汩汩输进他闭塞干涸的血管。
日本地震,印尼火山口在喷烟,美国校园枪击,车臣恐怖分子头目被俄击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