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果然还是这么的一针见血,张川朴一句反驳都没有,麻溜地认了怂:“爷爷,我错了,您消消气。”
“我没气!”
“是是是,您没气!”老小孩老小孩,除了哄着,还能有什么招儿啊!
可再是低声下气的,老爷子也是气不顺,又是一顿地念叨:“你说你,白长那张嘴是干什么的?连个小姑娘都不会哄,我还能指望你什么?”
“……”您之前不是还说,就指望着我给您承继衣钵了嘛?这咋还说变就变了呢?
“不是,你都跟那丫头聊什么了?你是不是说什么不该说的话了?”
“怎么会?”您老可不能仗着是长辈,就随便冤枉好人啊!再说,我统共就跟那姑娘说了没超过十句话,最长的那段还是跟药材相关的,就算想说不该说的,那姑娘也没给我机会啊!
张川朴觉得再让老爷子说下去,外头就得倒春寒飘雪花了。正要开口转移一下话题,就听门外传来了急匆匆的脚步声。
爷俩都知道这是有急症病人上门了,正准备起身往外迎。结果,一抬头,就见竟然是晏惊鸿去而复返了。
“丫头,你”怎么回来了?这话还没问出口,老爷子却是闻到了一股血腥气。打眼一瞧,晏惊鸿月牙白的长裙角上挂了红。
“老爷子,借您针灸包一用。”晏惊鸿也顾不得跟老爷子寒暄,熟门熟路地从案桌上拿了针灸包,转身就又急匆匆地跑出去了。
不用问也知道外头该是出了事故,张家爷俩自然不会不管。老爷子腿脚不太利索了,就打发孙子赶紧跟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