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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界 祎庭沫瞳 886 字 2022-11-16

“听他的,齐骞发火我可就要被扫地出门了。”程洛一句玩笑似的话,却在某些同人女眼里变成了另一种意思,且囧囧有神……

从小一起混大的,齐骞和程洛对彼此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非常了解。齐妈妈还经常笑说他们像双胞胎,似乎很容易了解对方的想法。程洛不是一个会拒绝的人,所以一直以来这项任务就交给了齐骞。只要一发现程洛笑得勉强,他就会毫不犹豫的想尽一切理由帮他推掉。

开始的时候还会解释一通,到初中就根本不需要也懒得解释什么,只要齐骞say“no”,就说明程洛的意思,同学们也非常习惯他们的这种模式。而这个习惯带到高中来,在不尽了解的同学眼中就变成了另一种意思。加上同人女昌盛的时代,版本更是五花八门。

齐骞视而不见,程洛一笑了之。只是他们都忽略了在那段暧昧的对话中,夏锐扬皱起眉心,脸上露出了不悦。

学习的时光说快不快,说慢也晃到了高二下学期。程洛和齐骞的流言渐渐平息过去,毕竟那只能算是女孩们无聊时的八卦,并没有真的发生什么。而齐骞和夏锐扬关系的转变则发生在高二暑假前的一次聚会上。

期末考试结束,为了放松心情,班里组织了一次聚餐,费用自然是从班费里出,不够的部分大家平摊。虽然是自愿行为,但高二一班却没人缺席。热热闹闹的吃完饭,除了一些要早点儿回家的,剩下的二十几个人瞒着班主任,换到ktv去接着玩。他们这些高中生要进酒吧基本是没可能的,所以k歌房成了最好的选择,加上文艺委员的表姐在这这家ktv做经理,所以开豪华房,赠送零食更是理所应当。

k歌还算其次,大家围坐在皮制的沙发上边玩游戏边吐糟高中的学习生活……什么物理老师怀孕了、语文老师离婚了,数学老师是个男人婆之类的,似乎要将所有的不满吐个干净。其实很多时候,男生八卦起来比女生有过之而无不及。

四个空掉的红酒瓶歪倒在地上,一群人靠在一起玩色子,同桌拼成一组,同桌不在的前后位拼成一组,总之在一片吵嚷中游戏一轮一轮进行着,当然,最后输掉的一组也是有处罚的。

齐骞玩色子很有一手,不能说赢,但至少不会输,落在中间晃悠的那种。可也抵不住夏锐扬总摇出小点数,两个人的点数一加,就落了一大节,让齐骞在心理直嘀咕:你td到底是故意的还是你手气就这么烂啊!

终于在夏锐扬不负重望地将三个色子摇出一一二的时候,齐骞组宣告垫底儿。

获胜的文艺委员兴奋的跳起来,“齐骞,你今儿可算栽我手里了,哈哈哈……”

他们的这段“恩怨”还要从高一的年终晚会说起。学校要求每个班出一个节目,人员不要太多,有各班的特色就行。而文艺委员正在踌躇的时候,偶然一次,她放学走到校门口才想起作业本没拿,折回教室就听到齐骞在里面唱歌,那天正好他和程洛做值日,一时兴起地小唱了一段,就被死缠烂打地让代表班里去参加晚会。

对于这种校内活动,齐骞并不讨厌。只是坏心的觉得这么简单的答应显得没身价,固然开始耍大牌,让文委请了一顿午餐和肯德基,当然还包括程洛的份,这才“勉强”去参加。

而这事齐骞到没怎么放在心上,毕竟是他占人家便宜,但被文委记了一年半。虽然不是有意要整他,但她文委的面子还是值几两银子的吧。

听着文委笑得畅快的声音,齐骞撇了撇嘴,抬头对夏锐扬摆了个口型,“巫婆。”夏锐扬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无言地听从安排。

文委想了想,然后一阵烟似的跑出包厢,然后在大家不解的眼神中蹿回来,晃着手上金灿灿的化妆包道:“我们来s婚礼吧。齐骞你扮新娘,锐扬是新郎。”

“好创意啊,文委。”

“哈哈,齐骞,这就是‘女子与小人难养’的典范。”

“你们认栽吧。”

……

一片哄闹中,最囧的就是齐骞,“搞什么啊。不行,换一个。”

“齐骞,你不是这么玩儿不起吧?”文委眼角一扬,笑意更深了。

齐骞看看程洛,程洛耸耸肩,装得一脸无能为力的样子。又看看夏锐扬,他倒是完全无所谓。也是,要扮女人的也不是他。

“别磨叽了,我可从我姐那儿把化妆品都借来了。”文委趁乱又加了一句,大家的附和声也越来越大。

被说成“磨叽”的齐骞一皱眉,心道:反正就是玩,老子怕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