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行,大不了就说我被流氓劫了,至于他怎么想,我想在根本无暇顾及……
什么也不想做的躺在c黄上辗转反侧,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依然可以感觉到他手指抚摸在皮肤上的触感,我不禁鄙夷自己——真没出息。
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让我迅速关上房间的台灯,装作是已经睡了。
不多会儿,齐骞的声音自门外响起,“小廷,你睡了?”
我没应声,连身都没敢翻一下。
大概是见我没回应,齐骞也没有再说话。随后,浴室响起了水声。
别看齐骞一天到晚生冷不忌的样子,我要真告诉他自己被人强上了,他指定会跳脚找人算账去。倒不是怕齐骞打不过j,只是觉得没必要,自己这么大个人了,出点儿事还得让家人出头,我不想自己这么没用。
就这么翻来覆去烙了几个小时的饼,也算是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r市的天气很给面子地受了无名之地的冷空气影响,又是刮风又是下雨的,整整折腾了七天,我也趁此机会将长衣长裤套在身上,算是勉强躲过了齐骞那关。
一个星期的时间转瞬而逝,那天不愉快的记忆也如同盘踞在r市上空的冷空气一般终于消散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