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顿不离肉,一个月只在吃饭上就要花掉五六两银子。
再加上练体秘药。一月总花销最少得三十五两。
前身甚至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幸好那帮大爷大妈们够富。”陈沐现在已经不在奢望歌姬小姐姐了。
他准备在大爷大妈中间一条道走到黑。
吃晚饭,换上一身干净衣服,陈沐出门就往县城内走。
今天约好的要给一位李姓员外画像。
数月来,这生意陈沐已经作的极熟练。
到了地方迅速开始,傍晚时分就带着十多两银子的润笔费晃晃悠悠回家。
他现在大约每隔三天四天就有一位客户。
一月能有个七八十两。
要不是有这些钱支撑,他也不敢练武。
“也不能得意,这门生意总有做完的时候。”陈沐倒是很清醒。
出的起银子让他画像,无非是城中那些有钱大户。数量终究有限。
“得想法子开源节流。”
开源他暂时没什么想法。
对于节流他倒是有了点儿眉目。
目前最大花销在于秘药。
最贵的是一味叫千须草的药材,一株就要半两银子。
那东西在城外大山里就有。但多长在人迹罕至的地方,很难采集。
前身老家村庄里,似乎就有猎户采集这种药物。
“得抽空回趟老家。”陈沐默默想着。
……
傍晚时分,严画师支开两个跟班,走出安乐坊。
熟门熟路来到东市一家不起眼车马行。
上了一辆黑漆马车出城而去。
半个时辰后,马车钻进一片荒村,停在一处塌掉一半土墙的院子里。
随着最后一缕阳光消失。
荒凉寂静的村子热闹起来。
一个个披着斗篷蒙着脸的人从一座座破屋内走出。
街道两旁挂起灯笼,沿路也不知何时出现不少地摊。
卖的东西稀奇古怪,古董、药材、破烂书籍、不知名兽肉,甚至还有一个漆黑人头骨。
严画师不敢多看,裹紧身上斗篷,快速钻进一间小巷子。
等再出来的时候,黑布蒙着的脸忍不住发白。
“该死的穷小子!你的命可真值钱!”严画师心疼的直抽抽。
“那书生要是通过妙画坊和勾栏瓦肆搭上关系,哪还有我的生意?!”严画师恨的牙痒痒。已经不止有一个歌姬向他打听陈沐的消息。
回城的马车上,严画师靠着车厢闭目养神。
“钱多也有钱多的道理。起码能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那书生。不会有人怀疑上自己。”严画师只能这么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