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殃对着人抛了个媚眼,笑得风情万种,“小朋友,抢人猎物是不对的。”
那人满脸痛苦,捧着手腕一动也不敢动,刀片的力道恰到好处,正好留在了手腕里,动一下,便鲜血长流。
雷绝看了看被称为小朋友的人,十分无语,那人的年纪都能当秦少的爹了。
宫释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好心地凑到他耳边道,“技术上差太多了。”与其说是解释,倒不如说是借机占便宜。
雷绝毫不留情地推开他,继续沉着脸站在雷枭身后。
雷枭见秦殃又开始招蜂引蝶,不由踹了他一脚,某妖孽立马回神,满脸无辜地眨巴眨巴眼,他真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之间得意忘形,把以前的恶习暴露了出来。
“蓓蓓……”
看着雷蓓蓓慢慢闭上眼,雷岳几近癫狂,雷蓓蓓的母亲死得早,雷蓓蓓可以说是雷岳一手拉拔大的,他疼女儿在商界都是出了名的,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眼睁睁看着雷蓓蓓死在他面前,心里有多痛可想而知。
雷岳突然大笑出声,“报应……报应……”
如果不是他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也不会害了自己的女儿,他鬼迷了心窍,才会与虎谋皮。
雷岳的痛苦并没有让余越产生同病相怜的感觉,进而觉得内疚,看着雷岳痛苦,他心里反倒觉得平衡了,这就对了,他的女儿死得那么惨,凭什么别人的女儿还能活得好好的?
余越的心理已经被仇恨扭曲了。
秦殃看了眼雷蓓蓓,伸手握住雷枭的手,雷枭看了他一眼,反握住他的手,手指在他掌心滑动着,写了一个字,“祁。”
这个祁,自然是指祁昔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