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岳提着一个红盖儿的水壶,正在给阳台上的花浇水。
现在是冬季,外面刚刚开始化雪,冷得很,连岳家阳台上的花因为没有封烟台,全都蔫了吧唧的,看着随时都能冻死。
连岳这个傻要种花却没有封阳台,装了很多暖气管缠绕在花的周围给花供暖。
这想法也不知道是谁给连岳提供的,叶清澜感觉傻得有意思。
“诶!”叶清澜趴在栏杆上叫了一声:“你要不想封阳台,冬天的时候把花搬进去啊,春天再搬出来。”
连岳回头看了一眼,没说话,继续浇着自己的花。
“这么晚了还浇,明天要降温,小心结冰。”
连岳的手顿了一下,壶里的水没再往下洒,转身准备回屋。
“诶!”叶清澜探出身去:“视频还在我这儿呢,你真不打算理我一下?”
“你是在找死。”连岳回头冷冰冰的看着叶清澜。
“以后我们俩抬头不见低头见,你就没想过化干戈为玉帛?”叶清澜觉得自己很厚脸皮,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连岳越是无情,自己就老想逗他。
以前吴世炎就说过:“叶清澜,是筋痒,隔三差五总要闹出点儿事儿来挠挠筋。”
生离死别之后再看到连岳,叶清澜承认自己筋又痒了。
连岳回屋关上了阳台上的门,但是没锁,叶清澜盯着对面想了想,进屋去搬了自己的木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