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海里有七条人鱼，最小的人鱼最美丽。”一时间想不起小美人鱼花里胡哨形容词的陈小义开始现编。

“老大的头发是红的，老二是橙的……”

“人鱼他爸头发是绿的。”吕灯忍不住接话道。

陈小义思索了一下，还认真地点了点头：“有可能，但我们现在主要讲的不是上一辈的故事。”

“……巫师把匕首塞进了小美人鱼的手里，告诉她，她和王子只能活一个。”陈小义一边讲，一边流露出了思索的眼神。

吕灯问道：“怎么了？”

“我突然觉得自己知道了这个故事的真相……”

“嗯？”吕灯满脸困惑。

陈小义不确定道：“你说小人鱼和王子会不会是同母异父的妹妹？不然为什么大家都这么反对他们在一起呢？还有，你说人鱼公主他爸是不是也出轨了，不然王子为什么为什么会把人鱼和公主认错，这说明她们还是有相似之处的。”

吕灯也跟着思索起来：“换个角度，邻国或许是隐匿在陆上的人鱼一族，邻国公主他爸可能和人鱼他爸是兄弟，因为夺权失败联系巫师走上了陆地。”

“那么这样的话，巫师在其中的角色也很复杂了。”

两个心思肮脏的成年人愣是把一个童话故事扩写成了政斗风云，兄弟斗争，子女情感的牵扯，幕后黑手的推动，并得出最后的赢家是巫师，但是巫师孤独一生的结论。

“毁了整个人鱼王国，巫师是想为谁报仇呢？”陈小义喟叹道。

“可能是为爱人，可能他原来也是个被抛弃的人鱼，一切都被历史掩盖了……”吕灯也跟着叹气。

“诶，我们一开始为什么讲起这个故事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