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知道你记忆力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就别提了。”这才是当初祝羿住院的真相。
“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
“队长,之前的线人有新情况。”敲门的小警察探了个头进来说道,还冲陈小义露了个笑。
部门里的人如今都认识陈小义了,每回队长受伤都是这个帅小伙过来给上药,他们私底下都觉得这是队长的童养媳。
“行,我这就出发。小朋友走吧,我送你。”祝羿披起了外套,艰难把手塞进去,朝外走着。
这么多年过去了,陈小义也已经懒得和他争论关于称呼的问题了:“我之前留你那里的外套你帮我洗了吗?”
“什么?你有外套丢我那里了?”
“你都认不住自己的衣服吗?等等,你身上穿的是什么?”
“这是你的衣服?我就说怎么穿着有点小呢。”
“你能不能对生活讲究一点?”
“还说我,你不是也才发现我穿的是你的衣服?”
“一个月。”
“对不起,我错了,我一会儿回去就用新买的洗衣液帮你把衣服洗了,再挑晴天晾晒七七四十九个小时。”
“成交。”
在众人眼中,两人吵得宛若老夫老妻,并在偷偷猜测那一个月指的是什么。
“睡一个月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