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肯定有你，没问题，”

楼梯上方传来两个阿姨说话的声音，孤右表情微愣，然后在她们路过自己之前猛地回过身，将身体正对着扶手，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恐惧和自卑，他把头低的很低，甚至有些病态的想要掩藏自己。

不过这在外人眼里只是有些奇怪，两个阿姨仅仅看他一眼就离开了，

镜头拉近，孤右额头上竟有了明显的汗珠，身子也是忍不住的发抖，十指紧紧的抓着扶手，指尖都隐隐有些泛白，直到人走了好一会，萧方才勉强缓了过来，眼神又放在了前方的楼梯上。

楼梯间很安静，安静的只能听见萧方的呼吸声，他有些犹豫，步子变得有些踟蹰不前，

孤右先是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猛地回头往外走，快要冲出门口的时候又停了下来，

“就，去看一眼，”孤右喃喃自语到，抬手粗鲁的擦擦自己的脸，仿佛这张脸还是处于一直都是脏兮兮的状态，回头又一步步的上楼，

“老孤，走吧，今天早点贴传单，太阳太大，最近你的高血压也严重。”

隐隐约约的，孤右听见了在记忆里会想过几千几百遍的声音，呼吸之间，孤右终于跑了起来

张导看着萧方的表情满意的点头，这就是他一直想要的效果，一个人经历了黑暗见到光是什么表情。

“他演得很好。”一个年近七十的老人走到张导身边，看着张导面前的显示屏说道。